众人瑟瑟,步伐沉重的回了船舱。
夜深了。
寒风肆虐,唯初冬月色皎洁,更甚水波,洒在夜非辰俊美的面庞上。
出行前,那人对他说:“元呈,此去扬州,可知道要做什么?”
“请先生赐教。”
“国之根本,一为兵,开疆扩土,杀敌卫国;二为财,为民根本,兴修土木。我朝北用兵,南生财,二者互相成就。只是苛捐杂税,远不如抄一户江南小官。如今国库空虚,又逢战事吃紧,南方水患,实在是拿不出银子。这一趟,陛下是何期盼,你可明了?”
夜非辰回过神,了然地笑了。
只是查封官员的几十万辆银子,怕也不够填补亏空的国库。
他还得闹得动静再大点。
“爷,世子爷传了信来。”玄初启声禀报。
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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