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雯笑着说:“咱们楚府的女眷都去,只是只有三小姐一个人有请帖。三小姐,段夫人对您可是极为看重呢。”
魏安然皮笑肉不笑的把请帖递给杨嬷嬷,心中嗤笑:这段夫人看中的恐怕不是她楚府三小姐,而是她背后的魏家吧。
——
待翠雯他们离开,魏安然还是站在门前,眼中有浓浓的悲伤,正沉思着什么。
上辈子,也是这个时候,也是如此月明星稀的夜晚,一直深居简出的娘把她喊去床前。
“然儿,不要去参加成家的菊宴。”
“母亲,为什么?”
魏淑柳轻扫了她一眼,冷声说:“齐靖侯府教出来的女儿都心机颇深,你去这趟,怕是被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,离他们家人远一些。”
“可是母亲,我什么都没有,他们能从我身上拿走什么?”
上辈子的她,确实是一无所有,魏氏被从角门抬进来,身份本就尴尬,她也不伦不类,不是嫡女也不算庶女,楚府上下没有一个人真心待她,只剩个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亲娘。
楚家虽说没有虐待自己,却也算不上看重,更别说身上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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