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玄若没有再点她的穴,魏安然落了地,还有一些恍惚。
进了房间才发现,房间里只有叶秉竹一人,别说常年隐身的玄初,就是夜非辰也不见了踪影。
“别看了,只有小爷我一个人,他们都去忙了。”叶秉竹许是被昨夜魏安然出人意料的动作唬住了,今天只穿了件中衣,衣带也没系,懒懒地倚靠在床上。
“谁看了,手给我。”魏安然嘴硬,站在床边,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号脉!”
魏安然强硬地拉过叶秉竹的手腕,轻搭在他腕上,双目轻阖,倒像是那么回事。
叶秉竹微微惊讶,却没说话。
见魏安然睁开眼,才一脸好奇的问:“怎么样?”
“我师父没告诉你吗,我只是学了个样子,号的并不准。”魏安然理直气壮,顺带扫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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