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秉竹又看向窗边,看着一脸戏谑看好戏的竹虚,幸灾乐祸的说:“还有个关于神医的好消息,娘娘们除了张罗元呈的婚事,还听说你老大不小的也没成家,也都上心了,估计不日就有好消息了。”
竹虚啐了一口,怒气冲冲地看着二人,“我呸,真难为宫中贵人们想着我这布衣。”
叶秉竹眼神揶揄地看着他,幸灾乐祸地说,“唉,您可是太医院院首,这终身大事可不得上心吗。”
“上尼玛的心,我用得着她们上心,他们谁啊!”
竹虚气得怒拍栏杆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京城里的酒虽好喝,这日子却是不如南漳村舒坦。
夜非辰满脸不怀好意,挑着眉看他:“要不去和宫里娘娘们说一声,说你龙阳之好断袖之癖?”
“我呸,和你断袖吗?滚滚滚,老子喜欢女人。”
夜非辰从容自若,幽幽地说:“娘娘们也定知道我看不上你。竹虚啊,你最近也太暴躁了,注意身子。”
“对对,竹虚你可得少生气,不然太医院院首是生气而死,多难听,多丢人。”叶秉竹跟着插了句。
“你们这两个……”竹虚气急败坏地指着二人,又不知该骂什么,两个小兔崽子这不是在咒他吗!
叶秉竹扇子一甩,悄然轻声说:“还有一个消息,我觉得有些难以捉摸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