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云坐到床边,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,又给她揉太阳穴。
“依奴婢看,就是那大明寺的缘故。昨晚住在西院的成家哥儿也生病了,成府的人连夜赶来接他回的家。”
魏安然心想,你这丫头,倒是敢说。大明寺那般佛光普照的地方还邪气,那她觅尘轩岂不是乱葬岗一般?
成文晗被接回去,定是因为那韩夫人放心不下,差人带他回去的。
我这病,是由于白天淋雨着了凉,晚上又被段廷段东吓了一跳,思虑过重,才严重的。
她笑了笑,问:“杨嬷嬷去哪儿了?”
“杨嬷嬷正在小厨房给小姐煎药呢,她说自己懂些药理,自己看着也放心。”瑞云手中轻柔地动作。
魏安然听到这话,脸上的笑意霎时间消失,冷声问:“是谁来给我看的病?”
“是赵郎中来看过了。他给小姐把了脉,又开了药方。他说小姐是风邪入体,所以这般严重,嘱咐奴婢们好好照顾小姐,药要按时喝才行,还说……”
瑞云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赵郎中叮嘱的话,魏安然的记忆早就回到那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早上,还有随之而来的噩梦。
前一晚,她醉酒之前,正是受了些风寒,喝了赵郎中开的一帖药。
“瑞云,我昏睡的这一天一夜,有谁来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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