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月见状,赶忙去拿厚披风,追了出去。
魏安然没走多远,就站在小佛堂窗前,静静伫立。
小佛堂里传出来轻柔地诵经声,飘散出来的阵阵檀香抚平了她翻涌的内心思绪。
她摸着怀里的那张被烧的房契,想了很久。
这么久了,南漳村的一切都成了母亲身上的一块逆鳞,说不得碰不得。即使是她言语中带了几个字,母亲也会瞬间阴沉下脸来,然后转身躺到床上,一天都不与人说话。
爹留给娘的那根金簪,也被她日日擦拭,戴在头上,连睡觉,都要放在枕边,仿佛爹一直陪在她身边。
“人死不能复生,这件事尚无定论,还是算了。”魏安然心里百转千回,起起伏伏,最后化作一声轻叹。
她也不知道爹还在不在人世,如她所愿固然皆大欢喜,但万一不是她想的这样呢?
告诉了母亲,让她徒生欢喜,又再一次经历悲伤,这不是为她好。
还是再等等,问清楚了再说。
魏安然握紧了拳头,转身回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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