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魏安然面露期待,他嗤笑一声,说:“传言不可信,可也不算完全错了。”
魏安然如霜打了茄子一般,闷闷地说:“那实情又是什么?”
魏向卿没有回答她,反而问她:“你可知你外祖父,是如何死的?”
魏安然一脸茫然。
“那你可知道,你的曾外祖,也就是我爷爷,是如何死的?”
魏安然还是一脸茫然。
魏家对她来说,是一个称号,代表着她和母亲苦难的源头。虽然她把魏家当做先祖,但对其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。
她只能从母亲和杨嬷嬷的话里拼凑,魏家人,个个好儿郎,只是气运差了些,无一例外,皆是惨死。
不过,到底是因何而死,如何死的,没人敢谈论,“魏家”也是楚府的禁忌。
当把书架上的账本都搬下来,魏向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“不知道便不知道吧,反正我快死了,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魏安然被他先前的话惊得心底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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