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连她在南漳村时的房子都比不上。
楚怀行替她掀开了厢房的帘子,魏安然躬身钻进去,一看,愣在原地。
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,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,看起来却苍老的可以。
他蜷缩在床上,身上盖着一床露着棉絮的破被,头发打着结,凌乱的散落在床上。
呼吸似有若无,眼睛紧闭,没有反应,不知道是平稳睡了,还是晕过去了。
这茅草屋四处透风,屋里烧了炭,却呛人得很,连杨嬷嬷进屋都咳个不停。
“然儿,这就是我老师,樊应栢,樊先生。我请了不少郎中来,每一个诊完都摇摇头,说治不好了。然儿,你瞧瞧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。”
魏安然坐到床边,楚怀进把樊应栢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。
魏安然轻轻搭上他的手腕,闭目凝神,诊了一会,又扯开他胸口处的衣服,手指按了按,听了几下呼吸声。
“他这个病是风寒,不过因为拖了几个月,如今天气骤冷,又催生了伤寒,新旧相加,这才如此严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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