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杨嬷嬷瞪大了双眼,瞧着他不像在开玩笑。但当时,明明是她自己接过那孩子,探到……
“的确是没了呼吸。”段廷叹了口气说,“当时老爷心善,觉得这孩子可怜,只看了父母一眼就要离世,心里不忍,让我和大爷把孩子送去永宁寺超度。”
段廷说到这里,浑浊的双目像是有了亮光,而后,化作一声叹息。
“我当时快马加鞭,大爷抱着孩子坐在马车里,一路风尘仆仆到了永宁寺。当永宁寺的住持接过孩子的那一瞬间,他哇哇大哭,竟然……竟然就这么活了过来。”
杨嬷嬷拿帕子拭泪,此时也停下手,瞪大了双眼。
“住持说,是因为魏府血煞之气过重,孩子受不住,便养不活,便留在寺里养着。”
魏安然听了这故事,久久不能平静,她沉默半晌,才问:“那这么说,我还有个二舅舅,他……现在还好吗?还有,魏家世代为大儒,多是读书为官,为什么会有血煞之气?”
段廷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,说:“老奴当时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小少爷死而复生,虽然对那老和尚的话半信半疑,也是不敢耽搁,赶忙回去禀报了老爷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谁曾想,老爷听了那话,竟然命我快马加鞭,去永宁寺与住持密谈。”
魏安然倒吸一口气,这魏家到底有什么秘辛?魏家男子多不得善终,是不是与此有关?
“过了三日,小少爷就成了永宁寺住持的俗家弟子,我被老爷指派给二爷跟前,负责照顾他。”
杨嬷嬷停下了拭泪的手,问:“那传言中你在庄子上搜刮了不少钱,又牵扯到几条人命的事,都是假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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