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应栢啐了楚怀行一口,摆摆手,转过身就往外走,“我看那劳什子玩意作甚,吵的人心烦。今儿我就是来见三小姐一面,给人家道个谢,如今道完了谢,老夫就要去找个安静的小酒馆喝上它几盅,啧,美滋滋。”
“一天到晚就知道喝,也不怕喝死在酒桌上。”
楚怀行跟在他身后骂骂咧咧,甚至想把他扣住,今天跟他喝一天的茶水才好。
魏安然朗声说:“樊先生,喝酒能活气血,但二两就足够,多了便是要人命了。”
“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,还嫌他喝得少吗?”
魏安然笑嘻嘻地看着楚怀行气急败坏的那副模样,劝道:“四叔,他都不在意这些了,你这么紧张可不好。”
楚怀行愣了神,半晌,有些无奈地说:“魏安然,你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。”
魏安然心想,三年过去了,哪还能没有点长进呢?
“四叔,几年过去了,你倒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?”
魏安然撇着嘴,眼含笑意,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点也不讨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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