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没骨头一样软在夜非辰身上的叶秉竹立刻坐正了,饶有兴致地得自己倒了杯酒,“竹虚,别装了,人都走了。”
竹虚从地上爬起来,脸上竟是一点醉意都没有,骂骂咧咧地说:“终于走了,不然我再看下去,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。”
叶秉竹挑挑眉,“小爷我活了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演戏比我好的人。”
夜非辰白了他一眼,举起手中的酒杯,意味深长地与二人对视一眼,“来,咱们继续喝。”
叶秉竹举起酒杯回应他,笑着说:“元呈,你说明天,那五城兵马司的总使会不会出什么岔子,要辞官啊?”
竹虚翻了个白眼,“你想得倒是挺美。”
叶秉竹笑得痞里痞气,凑近了他,然后悄咪咪地问:“赌不赌?”
“赌明天五城兵马司总使出事吗?”竹虚问。
叶秉竹老神在在地摇摇头,“非也,我跟你赌更大的,咱们就赌明天我能不能拿到这个职位。”
竹虚冷哼一声,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我赌一百两,不会。”
叶秉竹从怀里摸出张银票,在竹虚面前晃了几下,“小爷我赌三百两,过几日我就要骑马巡街咯。”
夜非辰冷不丁的把一锭金子放到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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