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扬州的丝绸庄子的生意也不景气,只能堪堪维持整府的开支。楚三爷的京官做的也没什么油水,他这职位在京中只能算是小官,更没人巴结送礼,也没什么钱。
杨嬷嬷的人传话来说,打过了年,老太爷和老夫人就为钱的事吵了好几次了。
若是再有几件花钱的大事……
魏安然心中冷笑,这楚家的家底恐怕都要被掏空了。
——
是夜,静谧无声。
成乾被小厮扶着,满身酒气的进了房。
韩夫人拿帕子捂了捂鼻子,略带嫌弃地让丫鬟给他擦脸梳洗。
等换好了干净的中衣,成乾一屁股坐到桌前,灌了一杯水,才问:“你今天和楚家人聊得怎么样?”
韩夫人满脸不耐,有些气愤地说:“几个婆子话里话外的只提府上的大公子,如今的探花郎楚四爷是半个字都没被提到。我还试着问了两句,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。看来他和楚家人关系也不怎么亲近,咱们白折腾这一回。”
他们的宝贝儿子可比楚家那位大公子的名次靠前,等他外祖父去圣上面前哭诉一番,卖卖老侯爷的面子,怎么着不能讨个一官半职的当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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