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我不过是可惜她那一身本事,和出神入化的行针功力罢了,你看我像那么自私自利的人吗?”
夜非辰与叶秉竹对视一眼,扭头看着竹虚,齐声说:“像!”
竹虚气得翻了个白眼,转身背对着这俩小兔崽子,生气去了。
夜非辰想是想到了什么,低声说,“皇帝今年钦点的楚探花郎,怎么样?”
叶秉竹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正色道:“只在殿上远远地瞧了一眼,也没看出什么好坏来,想必才气是够的。你打听他做什么,难道想用他?”
夜非辰摇摇头,“不是,只是想说,楚家人,不要走得太近才好。”
“元呈,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和魏安然扯上关系,连带着所有与扬州楚家有关的人也不再结交?”
夜非辰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,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呜呼哀哉,我的乖徒儿啊,你可真是可怜。师傅现在都后悔收你为徒了,这碰见的都是什么白眼狼啊,你好不容易进一次京,师傅竟然要为定王殿下避嫌的缘故,见不着你一面。你那师兄,当真是无情无义的典范啊!”
夜非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的胡言乱语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,放到桌上,“你有哭天抢地的劲头,还不如过来找找这枚玉佩的线索,先把那人找到。”
竹虚瞥见那枚玉佩,立刻噤了声,闭上眼权当没看见,“元呈,咱们寻了这么多年,也没半点线索,这会不会是你外祖父开了个玩笑,哄你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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