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南到北,共有一百七十四间,是咱们魏家的产业。”
魏安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,一百七十四间珍奇斋,若每间铺子都有这么一个密室,装满了各地的名贵玉石珠宝,那该是多少惊天财富啊!
难怪段廷说舅舅没有得病,想来,是因为这些事务逐渐耗费了心力,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这般巨大的玉石运输、销售的链条,别说是一个本就虚弱的人,就是正常人,也很难健康地熬出来。
“当年大哥嘱托我看好这些石头,说,若天下太平,君主贤明,臣子尽忠,百姓安居乐业,那就将它散了去,给寻常百姓做些好事。但是,若天下混乱,君主贪图享乐,忠臣枉死,佞臣当道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那么……”
魏向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,只是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,举到魏安然面前,态度略显强硬。
魏安然本不想拿,但看到魏向卿认真的眼神,便惶恐地双手接过玉佩。
她看着手中半块温润且不似凡品的半块玉佩,像是被烫到一样,想甩开,又觉得十分不妥,但捏在手里却像是要灼伤掌心。
她瞪大了眼睛,无措地看着魏向卿。
魏向卿苍白的脸映上橙黄色烛光,不添气色,反而愈发显得虚弱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