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小姐,即使你说的是真的,是被人陷害,你又谈什么冤枉?”
成文晗甚至还温和的笑了笑,只是说出来的话,却让人凉了心。
“明知高门大院,内宅之争,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,谁不是小心翼翼又行事大胆,你自己怯懦胆小,被人陷害,都是自找的,又谈什么冤枉?”
魏安然听到这话,感觉到从脚底升腾起来的凉意。
如今的灾难竟然是她自找的吗?
“三小姐,为人良善不是坏处,但任人宰割一定是蠢。我们成家是不会放任你这种人进家门的。我觉得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借过。”
成文晗冷漠地离开了,飘逸的发带打在她脸上,像是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,让她再也生不起喊冤的念头。
从借过到我何处得罪过你,这其中,尚且隔着一辈子的噩梦,隔着井底的六年,她早就爱不起来,也恨不起来了。
魏安然淡然一笑,“成少爷,你能有什么地方得罪我,咱们充其量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,您不必想太多。”
见过几面的陌生人?
成文晗今夜被她冷言多次,便有些恼羞成怒,质问道:“三小姐,怕不是我想太多,而是我知道的太少了吧?楚府隔壁的段府与你有什么关系,杨嬷嬷常去段府是否是受你的吩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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