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小伎俩,还不如上辈子对付她的那招来的阴狠,这刘姨娘脑仁里恐怕没什么东西了。
想到这,魏安然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刘姨娘正在堂中卖弄的朗读“情诗”呢,被她这么一笑,立马回想起刚才有没有出什么纰漏。
她想了想,觉得并没有露出马脚,便把这声笑当做她脑子不灵光的证据。她嗤笑一声,看这魏安然,“三小姐,有外男与你母亲互赠情书,就这么让你开心吗?”
魏安然忍着笑,摇摇头,“这倒不是。我只是在笑那外男也太蠢了些。别说这信一看就是他单方面送来的,也别说哪个蠢蛋会把私通的信往府上门房处送了。就单单是我娘魏氏后人的身份,连三爷和楚府众人都恨不得和姓魏的没半点关系,这人是有几条命啊,敢跟姓魏的讨好关系,这不是很可笑吗?”
堂上的人一听,确实是这个道理。魏家被灭了门抄了家,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去寻这个晦气。
刘姨娘眼珠一转,笑着说:“这不正说明了三夫人和这位竹马梓隆兄的情谊,真真是比海深的,连死都不惧,也要与三夫人暗通款曲呢。”
“这不是巧了吗,之前我就听闻刘姨娘与三爷也是青梅竹马,情谊比海深的。倘若日后三爷身上缠了官司,更甚抄家坐牢,刘姨娘想来也是不离不弃,连死都不怕的。”
“那是一定的!”刘姨娘往楚三爷那儿递了个秋波,把人感动的满心满眼都是款款深情。
魏安然冷笑一声,往前迈了一步,从刘姨娘手里抽出了那封“情书”,跳过那一大段无病呻吟的文字,直接看向最后的落款。
“娘,这个梓隆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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