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奇斋?”夜非辰念着这三个字,眼神漆黑如墨。
玄若站在下首,恭恭敬敬地把此行所闻一一说了。
“卑职拿着爷给的纹样,去了扬州最大的珠宝铺子,便是珍奇斋,那掌柜的就带卑职去看了这镯子,花钱买了回来。王爷,回京途中,卑职一路打听,才发现这珍奇斋开的不小,沿途几处大些的郡县都有他们的踪迹,找人问过才知道,他们在全域拱开了一百七十四间铺子,每个铺子都开的很大。”
“京中也有?”夜非辰看着那枚镯子问。
“有啊,开好些年了,前两天巡逻的时候正巧路过。就在广德楼那边,一个三层高的门脸,很是气派。”叶秉竹摇着扇子,气定神闲地说。
夜非辰心里一紧,莫非,就是这个珍奇斋?
叶秉竹看着夜非辰的脸色,知道他有所怀疑,拿扇子轻敲了几下手掌,问:“玄若,你可打听到这珍奇斋是何人所开?”
玄若拿了镯子,还要沿途打听,一路快马加鞭才回到京中,连口水也没喝,也顾不上什么尊卑,从桌上捞起个茶杯给自己灌了一杯水,喝完,才回答叶秉竹的问题。
“回世子爷,卑职打听了,是个姓段的,叫段廷,五月进的京。”
叶秉竹看着玄若拿的杯子是自己的,攥着手里的扇子,强忍着没骂他,而是还算“和蔼可亲”的搭了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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