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秉竹晃着手里的酒杯,嗤笑道,“以后这书房的院子得派人把守着,不然这府上养着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,怪扰人的。若是哪天人家受了谁的吩咐,把咱们说的话都散了出去,元呈,你可成了咱哥仨里的罪人了。”
夜非辰眼眸深邃,一脸寒意,“该她听得,不会让她少听一句,不该她听得,就是半个字也不会让她听了去。”
刚说完,玄若就在门外敲了几下,是有急事来报的意思。
“进来。”
“爷,刚才探听到,五城兵马司的吴大人今日在巡街时被歹人所伤,从马上摔下来了,那歹人被顺天府尹拿住了。”
夜非辰勾勾嘴角,不用想都知道,那歹人是谁派的。他朝叶秉竹敬了一杯,“我那皇兄这般客气,可怎么好。”
竹虚把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放,指着笑得俩人,一脸不服气,“他娘的,又给你俩算计到了,那荣王也是个沉不住气的,手怎么这么快,又让老子输钱了!”
叶秉竹摇了摇扇子,眼珠一转,“看来今晚这酒是喝不成了,不出半个时辰,景昭公府的马车就得停在定王府门口了。”
“世子爷。”玄若突然出声,把他吓了一跳。
叶秉竹瞪着眼看他,“你这冷不丁的喊什么,我还没死呢!”
玄若说:“卑职来时就看见景昭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口,正跟门房说让人进来请您回府,卑职便顺路来通知您。”
“瞧瞧瞧瞧,我说的没错吧!”叶秉竹一脸得意,摇头晃脑的站起来,“竹虚,那钱我不要了,你就请我吃顿好的,这新任五城兵马司总使之位,来的轻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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