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我出身不好,这门亲事可能会不成。但是谁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呢,若我可以选择,定然会避开楚家这个牢笼,如今已成定局,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?若唐家因此毁约,也只能说明我命中无此缘分,他们也配不上我。人生在世,全是老天爷说了算啊!”
魏安然看着他那双无波深潭一样的双眼,心中嗤笑。
什么命运,什么老天,统统不作数。寓形宇内复几时,曷不委心任去留,该活得称意,活得痛快才行!
——
月明星稀。
定王府。
书房。
“夜非辰啊夜非辰,你没去可真是可惜啊,那丫头跟变了个人似的,和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,那长相,那气质……”
竹虚仰起头,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叹息一声,“她在楚家拜我的时候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
夜非辰在竹虚给自己倒酒时虚扶了一下,示意他少喝些,“你在想什么?”
竹虚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在想,这可是我的徒弟,要是能大大方方地喊我一声师傅再叙旧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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