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初双手接过茶杯,咕咚咚喝了下去,这才觉得五脏六腑回了原位,开口说道:“爷,卑职接下来说的,是亲眼所见,您不要觉得卑职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夜非辰冷脸坐在上首,橙黄色烛光映在他脸上,却不染半分暖意。漆黑如墨的眼神中,一丝仇恨悄然划过。
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,比他亲生父亲是个杀妻灭子之人,更让人惊诧呢?
“你说吧。”
——
段府,书房,烛光摇曳。
段廷正在屋里焦急的踱步,见魏安然进了门,急忙迎上去。
却见小姐脚步虚浮,面色惨白,进屋的这几步就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。
段廷忙把人扶住,问段东,“发生了何事,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段东摇摇头。
魏安然牵挂着铺子的事情,摆摆手说,“无妨,只不过一时着了凉,再加上刚进京水土不服,看着严重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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