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正慌张地整理衣衫的四叔,心里想的却是,叶世子想拉拢的,恐怕不只是四叔。
这个念头,在看到跟在叶秉竹后面进来的竹虚后,就像是破晓后江面上泛着浓白的浓雾,随着初升的阳光消散了,她眼前顿时清亮一片。
竹虚拽的二五八万地走进楚四爷的小院,却在看到他床边站着的那位貌美小姐时瞪大了双眼,再也看不出一点院首的气势。
我的老天爷啊,这还是他那个泥里打滚的徒弟吗?
世人都道红颜祸水,这丫头真是个难见的大祸水了。瞧这眉眼,这身段,竟然还有一身魏家人的风骨。
再长大些可怎么得了啊!
魏安然低垂着眉眼,往后退了几步,静静地站在那儿,只是偶尔抬眼打量一下,难掩心中震惊。
不过几年未见,师傅却全然不似南漳村时那般意气风发。如今脸上已经有了疲态,眼下还有乌青,可他如今也才三十多岁。
楚怀行挣扎着下了床,踉跄地走到叶秉竹面前,就要屈膝下跪,“怀行如此失态,望世子宽容。”
叶秉竹拿扇子托了下他的胳膊,示意他不必行礼,眼睛一转就开始编,“是昨日我派人来请探花郎,才知道你突染怪疾,便请了太医院的竹虚太医一道来,给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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