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秉竹坐在一边,看着人一惊一乍的,魂都跑没了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就这么痴傻不堪的人,是怎么考中探花的,还能进翰林当官,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呆子嘛。
他原本只想告诉他,魏安然去永宁寺吃斋念佛,祈求平安去了,谁知这呆子二话不说,就要骑马去永宁寺看她,还平白生出一身的怪力气,让人拦也拦不住。
没了法子,他只能实话实说了。
只是这实话实说也得付出代价,这呆子也不呆了,不再是无头苍蝇乱撞,倒成了个没魂的根雕物件,喊也喊不醒。
叶秉竹心想:魏安然和楚怀行一定有一个是捡来的,怎么一个那么精明,另一个那么蠢笨呢,根本不像一家人。
不过话说回来,蠢笨也有蠢笨的好,和聪明人打交道都太累了,还是和蠢笨的人待在一块儿比较有趣。
楚怀行神游天外一刻钟,终于回了神,朝叶秉竹粲然一笑,意图告诉他:“我回来了”,只是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,他也无话可说,只好又给自己斟了杯酒,仰起脖子一饮而尽。
叶秉竹看得有趣,面上却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,警告道:“这事事关魏安然的性命,今日只有你知我知,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好,好。”楚怀行自然点头应下,“我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,不让安然有一点危险的。只是叶世子,你可知道安然什么时候能回京?”
“得十几天吧。”叶秉竹也不清楚她会在南边待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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