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宁寺的住持是我二舅舅的师傅,应该会给我们行个方便。若我说要和母亲去永宁寺住上半个月,为祖先祷告,应该也不会引人怀疑。”
叶秉竹和竹虚眼前一亮。
魏安然无奈地笑着说:“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,我去问问母亲的意见,再让她给永宁寺的老和尚写一封信,让他看在我二舅舅的份上帮我一把。”
——
“安然,此去凶险万分,与内宅是不同景致,况且,再与他们……你可做好心理准备了?”魏氏皱着眉,面露担忧。
魏安然怎么会不知道。
她好不容易与二舅舅所托的东西交割干净,与她的师傅和师兄断了关系,倘若如今又有了交集,那日后发生什么,她再想抽身就难了。
“母亲,当初您求叶世子、竹虚太医帮忙的时候,他们可有犹豫过?”
魏氏心里一震,眉眼间满是清明,“你替我研墨吧。”
魏安然呼出一口气。
尚带着墨香的纸被塞进叶秉竹的怀里,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魏安然,然后脚尖轻点,消失在夜空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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