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说,他猜不透陛下的心思,不敢妄断。”
夜非辰垂着眼,看着跪在下面的人,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。皇帝这次的所作所为,竟然连叶秉竹那小子都猜不透,怕是少有人能看透了。
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?
“世子爷还说了,皇上下朝后,又单独把朱大人叫到了御书房商量事情,世子说,估计是在商量邢登尚一事。”
“户部尚书朱林河?”
夜非辰勾勾唇角,眼底却深不可测,如漆黑海底一般,“邢登尚大将军的请辞,最该商量的人是兵部尚书,怎么也轮不到户部。朱大人不愧是陛下最信任的人。”
秦仲垂首跪在下面,不敢说话。
“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,既然陛下单独留下朱林河,就说明他对邢登尚辞官回京一事,心里已经允了,如今只是还没有找好接手的人。还有,快到中元节了,让他以本王的名义去趟荣王府,给彭皇后上柱香。”
“是,卑职告退。”
“等等。”
“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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