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魏安然没让他把话说完,就轻松地说了一句,然后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屋里拽。
楚怀行被她拉着走,却还不死心地继续说:“安然,你和嫂子先在府上住一段时日,等天气凉快了,我把自己以前攒的钱和今日的钱一起拿去,买个小院子,先把樊先生接过去,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,就能省一份房租钱,吃穿用度能省就省,反正两个大老爷们也不讲究什么。如今我的月银是十二两,每个月省吃俭用就算二两,再加上年节拜礼的钱,一年也能省下百两银子,这么算来,等……”
“四叔!”
魏安然听不下去他的絮叨,喊了一声好让自己能有个开口的机会,“竹虚就是当时教我的那个郎中师傅。”
“哦。”楚怀行还想着他心里那笔账,心不在焉的应付几句,“原来你师傅是竹虚啊。”
他自己说出这句话,像是觉察到什么地方不对,又细品了一遍,这才愣住了。
他瞪着眼,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魏安然,像是不相信他的耳朵。
“竹虚?是太医院那个竹虚?太医院院首竹虚太医是你的师傅?”
魏安然面带苦涩地笑笑,“是,我回楚家前,就是跟着他学的医术。几年前,他和定王夜非辰曾在我原来生活的南漳村落脚,机缘巧合,他便成了我的师傅。三年前叶世子被人暗杀,凶器上淬了毒,那时候也是我去救的,是定王殿下请我去的。”
“定……定……定王殿下让你去救叶世子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楚四爷好不容易问出一句话,又哽住了,一口气憋在胸间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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