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然把手里的鸡蛋往楚四爷怀里一塞,“四叔拿着这个,自己敷一下眼下,再去衙门吧,不然让同僚看了会被笑话的。”
楚怀行收了鸡蛋,叹了口气,“安然啊,我这心里纠结的很。想让他获了罪名,能给你和三嫂出口气;又想让他躲过这次,不至于让你失了依靠。我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,尽是自己折磨自己了。”
魏安然心里一动,便知道叶秉竹并没有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四叔,所以他并不知道,楚三爷贪腐的证据,是自己拜托叶秉竹交上去的。
她松了口气,轻声说:“四叔,我想见一下樊先生。”
“见他?你想做什么?”楚老四十分诧异。
“替他诊脉。”
——
魏安然以为,作为新晋探花郎的恩师,樊应栢应该声名鹊起,门下学子众多才是,谁能想到他的日子还过得这么质朴。
樊先生只在京中租赁了一处小小的宅子,与寻常人家无异,院子里甚至连伺候粗使的丫鬟小厮都没有,凡事都要他亲力亲为。
樊应栢看见她进门,像是早就料到一样,把壶往泥炉上一蹲,又掏出两个茶碗,放到他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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