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朱大人了。”
朱林河躬身行礼,低头时,余光一撇,屏风后面赫然一双粉色的绣花鞋,他眉头都没皱一下,依旧是那副笑眯眯地模样,退了出去。
——
待听见人脚步声远了,魏安然才松了口气,浑身汗湿地从屏风后出来。
若是之前,她接触的只有内宅时,她是听不出这二人一来一往的客套话里有什么深意的。
但最近她都跟着樊先生了解朝中之事,二人的话就像是刀光剑影般,让人挪不开眼。
朱林河算得上体面,措辞恭敬严谨,似乎十分有礼。但仔细品来,他的每一句话里都是对夜非辰的怀疑和鄙视。
朱林河一个户部尚书,对定王怀疑和鄙视……
魏安然目光柔和的看着夜非辰,觉得自己刚落回肚子里的心又提起来。
人只有在孤立无援,又想拼尽全力时,才会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,即使牺牲自己也要实现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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