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非辰恢复了那副冷淡的神色,“什么话?”
“叶世子说,让你把欠他的东西还清了再死。”魏安然边说边去打量他的神情,见他眉头舒展了些,才大着胆子好奇的问,“你欠了他什么要被追债追到地府门前?”
夜非辰一脸无语,“小时候我们常在一处玩耍,也经常起争执,只是他太菜了,打不过我,还想使阴招,捡起砖头就想往我脑袋上砸,被我躲开了。”
魏安然:“……”玩的真野啊。
“我那时候也不懂事,见他用这一招,我也要用,捡起手边的砖头就往他的脑袋上砸去,给他砸破了脑袋,然后他就被人给抬走了。之后景昭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去宫里找皇帝哭诉,我就被人押着去给叶秉竹赔礼道歉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叶秉竹脑袋包的跟个粽子似的,坐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,说自己马上就要死了。我看他哭的那么惨,也以为他马上就死了,就给他留了个好处,我口头给他打了个欠条——我夜非辰这辈子欠你一条命!”
魏安然想笑又不敢笑,只问道:“那个,那是你们多大时发生的事?”
“那时候我四岁,叶秉竹五岁。”夜非辰撇着嘴回答。
他对那日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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