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秉竹怔愣了一下,“竹虚,你可想好了,真要这么做吗?”
竹虚冷哼一声,“即使我和那丫头一杯酒断了师徒情分,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,有我在,谁也别想欺负她!”
“元呈那边……”
“若是被他知道了此事,他只会做得比我还狠。”
竹虚叹了口气,“南漳村那段时日,算是他休养生息的日子,是个宝地,那丫头帮了他太多次,不只是解毒,还有珍奇斋……为了他,魏家人都快死绝了,这恩情,咱们不能不记在心上。”
叶秉竹还有些迟疑,嘱咐道:“你去跟皇上说这件事时,可得斟酌些,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,万一把握不好,再透露出什么,咱们都得完!”
“你当我跟你似的,心里没点数吗?”
叶秉竹:“……”怎么还骂上他了?
叶秉竹无语了一会,又问:“对了,还有个小事要问问你。上次我从宫里带回来的那哑巴鹦鹉,去哪儿了,我上次去王府的时候也没瞧见它。”
竹虚:“被元呈送人了。”
“嗯?我怎么不知道?那鹦哥可是宫里的玩意,送给谁了?”
“魏安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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