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淑柳虽痴傻,还疯,但她的绣法却是精妙至极,那针法,拐弯,两根细指捏着绣花针,多少复杂的花纹都能给绣出来,整个南漳村都找不出来第二个。
李伟秋穿的用的,甚至擦汗的绢子,全出自魏淑柳的手,商队里的人见了,各个眼红的不得了。
他脸色柔了柔,“然儿,往我这来。”
“怎么了爹?”
李伟秋在衣襟里头摸索了一会儿,掏出来半两银子,“然儿,我这趟多赚了点,这个你好好收着,别给任何人说。”
碎银子沾上了灰,放在手心里轻飘飘的。李安然盯着它,鼻尖和眼睛都红了。
爹跟着商队外出,一路艰辛,能得到这半块碎银子,还不知道遇到了多凶险的事。但是爹却都咬牙撑着,第一个往前冲,为的就是能多赚点,好给她们娘俩买点东西。
见她要落泪,李伟秋顿时手足无措。
“然儿,是我没本事,爹一定日日勤奋多挣钱,让你们母女生活过的更好。”
“只要爹能陪着我们,生活就能过好。”
李安然吸了吸鼻子,将半块碎银放进口袋里,“天色不早了,你们快些休息,这帕子上的花还没绣完,我再忙活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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