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畜生!
竹虚白衣胜雪,倚栏而立,望着远处的江面默念“夜非辰王八蛋”,装作听不见看不到屋里那人倚红偎翠的浪荡模样。
只是眼里的怨念,像是大喜之日就被丈夫抛弃独守空闺的小姐。
有人影在门前停下,招呼都没打,直接推门进来。
叶秉竹轻点折扇,对着歪在夜非辰身上的女人指指,一脸冷冽,“出去。”
女人伏在夜非辰耳边,幽幽吹了口气,娇滴滴地说:“爷可别忘了我,待会要来找我哦。”
夜非辰笑谑,眼神玩味地看着她的脸,待她起身时又一把拉回自己怀里,笑得不羁张狂。
女人娇嗔着捶了他一下,看见叶秉竹眼中鄙夷,勾了勾他的掌心,翩跹而去。
这一幕被竹虚看在眼里,牙齿一酸,看着夜非辰故意拉人的举动,心里暗暗骂了句:畜生。
女人离开后,叶秉竹寻了个位置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酒,眼神中似有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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