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然心一沉,不会是看着爹死在面前,刺激过大,更疯了吧?
“然儿,辛苦你了。”
这话如平地一声雷,让魏安然感觉自己血脉都活了起来,甚至有了短暂的空白。
“娘,你这是……”
魏淑柳淡然地看着她,“然儿,簪子呢?”
魏安然坐直了,血脉翻涌,有个声音响在耳边——娘不疯了,她回来了。
她还牢牢攥着那根簪子,她摊开手,一根不算精巧的金簪递到魏淑柳面前。
魏淑柳忍着浑身酸痛,伸手握住金簪,眼神却像透过魏安然看向另一个人。
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魏安然。
魏安然被她看的发毛,“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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