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非辰听着魏安然兴奋的语气,也不自觉带了些笑意,“行针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魏安然手脚麻利地给他扎上一身的银针。
待施完针,魏安然支支吾吾没离开。
“你在那做什么?”
“师兄,我爹想请你们去我家吃年夜饭,你……”
“好意心领了。”
这便是婉拒了,魏安然撅撅嘴,收拾了东西离开里间。
虽然中了毒封了脉,魏安然清楚夜非辰并非行动不便,却从未见他出过门。
怎么和个小媳妇似的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也就刚及冠的年纪,算下来没比自己上辈子死前大多少,却一脸老成,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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