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虚瞪了夜非辰一眼,“刚施完,谁知道他是怎么冲开的封脉针。”
魏安然一脸困惑,“不应该啊,以师兄的身子,除非是气急攻心,否则他很难突破这禁制。”
“那……那可能是我吃掉最后一块鱼没给他留吧。”
魏安然怀疑地看他一眼,扎好头发净了手,扒开他胸前的衣服。
她轻按心脏位置,那处已经有青黑色印记了,触感冰冷,浮着一层细密的冷汗,面色苍白如纸,如死尸般。
魏安然点点头,多用了些力气,“师兄?师兄你能听到吗?”
没有回应。
见魏安然皱起眉头,竹虚急了,“乖徒儿,为师学艺不精,你得靠谱些……”
“可能只剩一步险棋可以走了。”
“行行行,能走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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