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去给你做面,师傅,你快给他倒杯水。”
魏安然沉浸在师兄醒来的兴奋中,穿上棉衣就往后厨跑。
竹虚端着水走到床边,夜非辰幽幽地说,“陵游,我似乎能看到光了。”
竹虚一听,手一松,水杯咕噜咕噜地滚到床下。
“你个天杀的,今晚要吓死我了,还以为你真过去了,”竹虚又哭又笑,“你他妈快吓死老子了……”
从小到大,夜非辰受到的教育都是喜怒不形于色,表情很少有如此松动的时刻。
但这两年的黑暗,让他以为这辈子都要苟活在着乡野间了。
但是现在,他又有了希望。
没走多远,魏安然听到摔东西的声音,忙往回走,以为师兄受不了刺激又晕过去了。
“师傅,师兄又昏了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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