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夜非辰,能隐忍蛰伏五年的男人,心机谋略半点不少,若是碰上个甘愿送钱为他利用的不相干的人,他又怎么会拒绝呢。
从那日他要和魏安然撇清关系,刻意拉开二人距离他就知道了,魏安然在他夜非辰心里,不一般。
不然,他怎么不这么对朱璇语呢?
这一年,他一步步走近权力中心,又怎么会亲自去个没见过几面的妇人的灵堂前吊谒呢?
这叶秉竹,平日里看起来机灵,怎么到这个时候眼神就不好使了?
还是年轻啊,像老子这种历经世事,洞悉一切的,早八百年前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,这个毛头小子还一副没见识的模样,真是可悲。
罢了,罢了,这小子来的晚,是体会不到他们和魏安然的情谊的,白痴就白痴吧。
竹虚给自己斟了杯酒,一饮而尽,心里的郁闷神奇的少了些。
叶秉竹看看竹虚,又转头看看夜非辰,一脸的不解,他盯着夜非辰,道:“元呈,你到底想说什么,就直说吧。”
“我没什么想说的。”
夜非辰走到桌边,给自己斟满了酒,一口饮尽,“不论会有什么后果,魏安然不能和亲。来人,去请樊先生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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