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楚怀行理都没理她的茶,甩手站起来,“我看你是想活活气死我,就为了个夜非辰,值得你去冒险吗!”
“值得!”
“他,他已经有未婚妻了!”
“那是他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这两日她时常想起那晚,只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,除了十日的方子,她得再为他做些什么才能安心。
五溪一趟,她早就有这个打算,那晚在马车上表明心意,就做好了再也不见的打算,眼下和亲一事不了了之,正是她离开的好时机。
楚怀行却不知这些缘由,在他看来,侄女一片痴心竟到了生死不顾的地步,气得发抖,回头指着魏安然道。
“魏安然,我知道你心气高,主意大,定好的事别人也说不动你,只是这戎蛮不是大夏,那个地方毒瘴弥漫,邓齐邓久他们也没有去过,你就确信他们能护得住你,确定这趟不是去送死的?!”
自打九年前在扬州,叔侄二人交好后,楚怀行头一回这般严厉的跟她说话,甚至还连名带姓地喊她,怕是气得不轻。
“四叔,”魏安然抬头看着他,“我不知道这趟是凶多吉少还是吉多凶少,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解药,只是这件事若我不去做,那我恐怕是要郁郁而终,难道四叔不想让我畅快一回吗?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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