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得起,太祖皇帝,亲赐的,‘开国公’牌匾吗?”
“你对得起,开国公,这三个字吗?”
“你存在的意义呢?你斩杀的应该是忠良吗?”
“开国公一脉,世代忠良,到了你,怎么就做那卖国之事,无论你有什么苦衷,只要你想做,你做过,那你就是不可饶恕的。”
“你是开国公一脉的耻辱。”
每一句话,都如同一把尖刀刺入开国公的心上,如果是别人说,他最多就是愤怒,但眼前的这是自己儿子啊,一直崇拜自己的儿子啊。
“你又说,你做的一切,为的是我,为的是开国公一脉,那么我告诉你,开国公需要的是忠良,不需要你委曲求全做个奸佞——我们开国公所有人,从上到下,应该做的是忠孝两全,应该做的是不畏惧强权,不畏惧生死。”
“任何借口,都不是你当奸佞的理由,你那只是自己为自己开脱罢了。”
说到最后,吕荣华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父亲啊,你说的那些,都是借口啊,回头是岸啊。”
吕荣华声音有些沙哑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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