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城和妈咪一块出去的，一定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露露转而扑到顾南城腿边，抱着他的腿撒娇耍赖：“南城叔叔，你最好了，你告诉露露，妈咪是不是被人欺负了？”
顾南城摸了摸露露的头，欲言又止。
“南城叔叔，你就告诉露露吧，求你了！”露露眨巴着大眼睛。“露露真的很担心妈咪，哥哥也是！”
露露把小白一块拉起来，两个小人堵在顾南城面前，逼问情况。
顾南城慢慢摇头，低声说：“对不起，我真的不能说，如果我说了，你们妈咪一定会生气的。”
“我们不会说出去的。”露露道，“我发誓！”
顾南城一笑，他把露露揽进怀里，眼帘垂下，盖住了他眼底的阴暗晦色。
“是你们的爸爸，他……让你们妈咪，难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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