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振海这么一说，肖锋算是彻底明白了。
说到底，就是从原来的小卖部，转成成批量的量贩批发了呗。
一想到这，肖锋心里不由一阵不爽，想想将来会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满屏的假脸，他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。
“嗨！想想看我小的时候，那些娱乐公司培养的艺人，先不说歌唱的怎样，戏演的如何。”
“最起码在颜值上，那是让你没得挑，而且都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，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，各有各的美法。”
“可是现在的那些什么男团女团，真的让人没办法看入眼，女的长得几乎全都是一张脸，全靠身高不同来区分。”
“难得也都是一副娘娘腔的鸟样，全靠染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头发，和妆容来区分。”
“真不知道是我们落伍了，还是时代变了。”
肖锋忍不住吐槽了两句，没想到关振海却给出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解释。
“嗨，肖总这还真不是你落伍了，也不是您的审美观念落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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