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你不是要杀我么！”
“你不是要除我家人么！”
“你不是要报仇么！”
“来啊！”
牧枫怒吼一声，沉重的声音如刀一般涌入张齐善的内心。
张齐善整个人颤抖一下，望着牧枫竟生出恐惧。
“怎么可能，你怎么可能这么强！”张齐善慌了。
他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小辈产生恐惧，能将他弄得如此狼狈的小辈，天州可还未出现过！
“呵，是你无知罢了。”
牧枫淡然一笑，手指微点，两柄剑飞速落下。
张齐善怕了，他眼中满是恐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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