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把嘴巴以上露在水面之外,大大的眼睛有些惊慌失措。但过了一会,并没有什么事发生,她才心神稍定。
有心想大声叱责,又怕激怒来人,而且自己这个样子,也不想喊那些下人过来。
思前想后,她再次轻声开口:“还在?”
如果对方已经跑了是最好的,但明显她失望了,寂静无声之处,传来回答:“在的。”
发现对方并没有逾越之举,她渐渐胆子大了一点,还探出头往外张望了一下,但并没有看到对方。
“不记得了,你来干嘛?”
“来报当年活命之恩。”
“你就这样报答?趁人洗澡之时闯入?你想干什么?”瑶妤脸色微红,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最好现在离开,我念你年幼,不会怪罪,也不需要你报答什么!”稳了稳心神,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,瑶妤再次开口。
念我年幼?这是真忘记了,还是紧张的忘了自己会长大?还停留在当年的印象。
“我现在本事是有的……”一句话就撤了?至少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本事。
“你的本事就是偷看女子洗澡。”不等对方说完,瑶妤直接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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