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他抬起白桑下巴，微微用力把一颗要埋进被子里面的脑袋仰起，整个人靠近认真观察她的神色，“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白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，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，她想要摇头，却被林默另一只手按住。
“不要用力摇头，会晕。”
这下她不敢摇头。
唇瓣微颤，想要解释，可太紧张，话有点吞吞吐吐：“没……事，只是……”白桑脸颊已经红了，她想要掩藏羞涩低下头，但林默双手捧着她脑袋。
“只是什么？”林默帅气面容又是靠过来一些，两人距离已经能用毫米来算。
炽热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气息过于灼热。
“我……”白桑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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