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儿，你一直都知道？”声线也是颤抖的。
林默一直以为桑儿只是知道一些小事情，没想到全部事情桑儿都知道。
那……
“那我以前……”
桑儿不是会觉得自己对她好，是故意接近吗？
“我很心疼你，也不想阻止你，爸爸做了很多坏事，我也都知道的。”白桑说着低下来，白皙脸蛋微微鼓起，“只不过，你能不能……”停顿了一下，才双手捏紧成拳，“你能不能不做跟爸爸一样的坏事？”
“我……”
林默他想到自己做的一些事情，有些比白临手段还要狠。
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候，那只细腻柔软手握住林默手掌，“以前的可以不算，以后不能做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林默当然是答应了。
白桑又想到那个女人，想问问，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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