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她真确的优点。
“知道，你很聪明，名牌大学，辩论社第一名，学校奖金常驻者。”
白桑：“？？？”她惊叹：“你对我怎么这么清楚？难道调查我了？”
温黎轻咳一声：“调查是没有调查，只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好吧……假的，是我让助理去你学校溜达了一圈知道的，你在学校挺有名的。”
白桑笑出声。
这家伙还会让人去学校调查自己。
她也没感觉到不高兴。
“只是想知道你在学校是怎么过的，不是有意特别调查，真的就转悠了一圈，就知道这些了。”温黎怕她不高兴解释道。
“知道啦，没有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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