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刚才你说到那位乐师的死讯时,她没表现出什么情绪。”
瑟维特小姐又问道,夏德摇摇头:
“她是在保护自己,如果我们是邦迪先生的仇人,你说我们会不会迁怒她?而且这种社会经历丰富,在底层从事技术职业的女人,本身肯定经历过各种事情。不是她心肠硬,只是见过太多了......”
“也就是说,有可能我们走后,她会抱着乐师的外衣哭泣?”
她用手托着自己的脸问向夏德,黑色的长发拂过耳边。
夏德则再次摇头:
“在我看来,她更可能正在计算那些遗物,能够让她获得多少钱。底层的市民,哪里会在乎什么浪漫和爱情?刚才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在推断,也有可能,她真的是对邦迪先生的真心,回应以虚假的感情。我不是歧视这种职业,但这种职业者很会演戏。”
女仆小姐想了想,点点头:
“的确是这样。”
“而且这只是别人的故事,我们也只是在见证而已。真和假又有什么区别呢?比起玛丽小姐和邦迪先生,我更在意的是,这瓶药剂到底是什么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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