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你......”
夏德想要询问弗里曼先生出事时,面前的女人在做什么,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。年轻的外乡人的经验是比不过老教士的,奥古斯教士换了一种说法:
“弗里曼先生遭遇意外多久以后,你们才发现了他?”
“大概半小时以后,当时孩子们在花园里玩耍,我去买面包。我们本以为他是在阁楼收拾旧画稿,没想到......”
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,但女人依然忘不掉那天可怕的场面。
坐在沙发上的夏德和教士对视了一眼,教士很谨慎的说道:
“关于弗里曼先生的事情,目前来看应该和教堂普遍认知上的闹鬼事件无关。不过,在弗里曼先生精神状态发生变化的一两周以内,他是否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?比如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古董,奇怪的药水,或者偶然从商贩那里弄到的骨制品装饰物?”
“没有,他整个夏天都在忙着画画,很少出......如果真的说奇怪的东西,那就只可能是半个月前,他年轻时在卡森里克认识的朋友,从南方寄给他的一些油画。当地的一位老画家去世了,他收藏的不值钱的旧画被成批的卖出,我先生委托朋友购买了一批,想从别人的绘画风格中找些灵感。”
夏德再次和教士对视了一下,这样一来,两人原本的思路就错了。并非是占据了房子的恶灵,也不是房子本身有什么秘密。如果弗里曼先生的死真的涉及神秘,那么很可能与那批画有关。
搬家的时候,那些画作也被弗里曼太太一同带到了新的出租公寓。因为一家人只是暂居这里,打算等到以前的房子卖掉,就搬到托贝斯克北区房价便宜的街区居住,因此大部分的行李都没有拆开,而是存放在公寓单独的房间里。
堆叠在墙角的木箱中,大多数都是格里曼先生生前收藏的画作。可惜这些遗物都不值钱,否则一家人的生活还能改善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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