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导师有什么想问我的?”洛桑直觉他大概知道什么,毕竟孟且欢曾经大庭广众之下喊她妹妹,有心人一查便知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。”
洛桑沉吟了一瞬,斟酌着开口:“我是被孟大娘收养的孤儿,从小和孟且欢一起长大。后来,孟大娘去世,我们俩更是相依为命,日子过得很辛苦。”
“变故发生在一个白天。那天我照常下水捕捞珍珠,孟且欢过来找我。我们一起离开的时候,她在沙滩上摔了一跤,脑袋磕碰到了。等她醒过来的时候,出于敏锐的直觉,我感觉她的眼神有变化,似乎变了个人。”
“但是,当时的我知识缺乏,观察不细致,没有注意太多。现在回忆起来,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不对的。也许,这是夺舍?”
洛桑询问的眼神看向占南弦,她当然清楚是否为夺舍,只是想看看占南弦的反应。
占南弦的反应很耐人寻味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也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。
“继续说。”
“我和孟且欢去集市卖东西,和往常一样,她卖东西我休息。这次,她卖东西的时候结识了一群来自东海学院的少男少女,并说要带他们去洛桑海上的荒岛。”
“海上航行她根本不会,会的是我,但她却自作主张的做了决定。等在船上的时候,她和一个男学员相谈甚欢,还想让我也认识认识,不过我不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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