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张苍白的脸上带上了似带上了一个面具,不冷不淡,似街上两块钱塑料面具。
忽然,她动了动,身体一倾,素指一挑他的下巴,双指一捏,倾唇而上。
金九随即眉头紧锁,喉结未动,身体向后靠了些。
这个女人做什么?
前面没有仔细看,此刻眼角撇见她穿的衣服也不是那种保守的,即使过了几天,身上的淤青还可以看的清楚。此刻的金九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面前的情况下,倒是记起包厢里几个人说的事情,忽然用指尖抵住她的额头,推开。
“孩子的确不是你的,待孩子落地,我会杀了你。”
要是别人,可能直接非起来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。可杨墨并不在意,能不能生下来她不在意,生下来喊不喊她,她也不在意。只是,凭他!想杀自己,还是异想天开。
那么多年了,想杀自己的,何止他一个。要不是自己愿意,谁敢伤她一分!谁又能伤她一分。
“随便你!现在杀,明天杀,还是以后杀,关我什么事?”杨墨眯着眼,手指在他身前的腹肌打转,“既然要死,不如你满足下我的需求?上次的确是喝多了,可是一点也记不得过程。要不是我记忆惊人,清醒间恍惚看了一眼,这孩子倒是成了野的。”
“嗯~你倒是生猛,一身伤你都没放过。”
金九给她挠的腹部有些痒,一手抓住,抬手开了个灯,随手拿起一本床头放的书看了起来:“你进错房间,成年人对自己的错误买单,这是常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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