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扯。”金九也不知道被杨墨那一句话逗笑,噗呲一声轻笑,抬手给她夹了一块肉,便将酒杯拿起来品了口,微微挑眉,为这酒下了结论。
博言自然是没有看见金九挑眉,听见她破天荒的笑,心里暗惊: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,能让这位爷笑!这个人设掉一地了吧?
自然,他也知道这样的时候,看见归看见,要说也只能和拿几位聊聊,要说出去,不说自己有没有麻烦,反正是没人信就对了。
他想了想,转而道:“上次那一架,你还记得不?周木陵二叔,给你打了一枪,整只手给你打废了,不知道为什么,伤口越来越大,什么药也医不好,最后砍了才保住一命。
周木陵被迫揽权,现在忙的焦头烂额,怕是要有一段不时不见咯。”
杨墨顿了顿,周木陵常年生活在国外,不善与人交流,可又喜欢说些冷笑话,在原主的记忆里,有过几次交流,磕磕绊绊的。因此,原主对周木陵印象不怎么样。
周家有不是只有周木陵一个人,怎么会是被迫营业,那么多叔叔伯伯,哥哥弟弟的,怎么会轮到他被迫。
思量一翻,心里又了几个可能,可还是不确定。反正左右和他没有关系,就没有去深想,微微一笑:“保命?怕是没那么容易呢。”
杨墨当时感觉到胎儿没了生机,是抱着和这个闹事的人同归于尽的想法去的。
别看只是打在肩膀上,她可是抹了毒的。
虽然杨墨不喜欢孩子,都她不会害一个没有罪孽的小东西,不喜欢归不喜欢,但孩子只是一个还没有自我认知的人,无错,不该被抹灭好不容易来到世间的机会。
至少……也要经历一番人间疾苦才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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